雌虫在被初次标记之后会陷入到虚弱期,雄虫素的侵入会让他们身体发软,身体里的水变多,使身体的结构和激素更好地承受起孕育生命的责任。

    当尤克斯再次醒来,叶蛰已经离开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向身侧摸去,雄虫显然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,床单凌乱而冰冷,如果不是下身令人羞耻的饱胀感,他都快要觉得昨夜的温存简直就是一场旖旎的春梦了。

    尤克斯抿了抿唇,支撑起无力的身躯,如往常一样起床,洗漱,再对着镜子整理军装——

    该死,镜子——

    尤克斯闭了闭眼,强迫自己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,不过在低头看到地面上那一摊干涸的水痕,他还是不小心扯断了衣服上的袖扣——

    他只能又从衣橱拿出了一件新的外套。

    至于地板……

    他心里想着会有机器人来清理地板,然而打开房门的时候,他还是没忍住折返回来,蹲在地上用湿水的毛巾把地板擦干净。

    顿了顿,又回到床边把昨晚那张染血的床单,团巴团巴扔进了垃圾桶。

    眼不见心不烦。

    处理完这一切,尤克斯这才出门乘上飞行器去军部上班。

    性爱是有瘾的,尤其对于刚刚被开苞的雌虫来说。

    这天的一整天,尤克斯几乎都感觉雄虫的那根硬物仿佛仍然插在自己的身体里,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他今天一整天,空虚的肠道内都在源源不断地流下淫液。

    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部下在讨论的时候,说自己已经为开苞提前准备好了成虫尿布。

    他当然没有准备这些东西,只能将一张手帕团成细长的条,一点一点塞进肠道,堵住那些令人羞耻的液体。

    “赛维,昨夜过得如何?”

    军部的茶水间,两名军雌正凑在一起,其中一只神神秘秘贴到另一只耳朵旁挤眉弄眼问道,神情堪称八卦。

    被他询问的赛维垂头丧气,郁闷道:“别提了,那位阁下昨晚临时接到了一个有钱虫的高价开苞单子,并且还说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接单子,专职陪那只有钱虫。”

    “该死,那只可恶的有钱虫,昨天晚上不知道被操得有多爽,今天该淫荡得一整天流水了吧!”赛维不无恶意揣测道,“该死该死该死!昨晚本该是我!”